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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桑胸肌评选大赛【无情篇】

女少主×无情,第二人称视角写

本篇只摸无情的胸,全员摸♂索走隔壁这里 

我家女少主设定,是直球+情话选手,【重度痴汉】一天不吸情会倒地那种。

空桑除无情外,其他食魂无暧昧向关系。


没问题的话,请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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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后临近傍晚的阳光,穿过窗栏拉出一道斜斜的镂空剪影。


而此时的空桑内——


“郭大爷,我们也办吧,你看隔壁办得多好,热火朝天有没有?我们空桑不能永远如此乏味,工作有什么意思……咳咳,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是说我们应该开展一些舒适又放松的活动,让大家乐呵乐呵。”


你狗腿地抱住有空桑恶鬼之称的锅包肉,正在一屁股坐在地上,撒泼打滚浑身解数用尽,哀嚎着让他不要撕掉手里的策划案。


而那张策划案不是别的,一扎A4纸的最上面,印着几个大字——《空桑胸肌评选大赛策划案》。



而这一系列鸡飞狗跳的事,还要从隔壁空桑说起。你前几天去隔壁空桑串门,发现隔壁空桑正在举办一个比赛,食魂们或面红耳赤,或面如冰霜,还有些食魂们袒胸露乳,浑然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,裸露出来的肌肤上留着痴汉般的口水和草莓印……


而一个房间里陆陆续续地有食魂扯着凌乱的衣服出来,你推开门,看见隔壁空桑的少主正趴在带把肘子胸上,不安分地上下其手,还要擦着口水给出看似冷静的评价。


你退出来,冷静地掏出手机打给九重天:“举报,这里有个空桑在搞多人运动……”


隔壁空桑的少主一个鲤鱼打挺,挂断了你的电话,同时握住你的手,将一份策划案放在你的手上。


你低头一看——《空桑胸肌评选大赛策划案》。


好家伙。真是好一个合理摸胸的手段,爱了!


你咕噜一声咽了咽口水,心照不宣地和隔壁空桑少主交换了一个眼神,收起策划案,迈着正人君子的步伐大步离开。



一切到这里都很顺利,直到你哼着歌回到自己的空桑,抬头碰到了恶鬼……啊不,郭管家。


此时锅包肉正在高举着这份策划案,打算丢进灶台下的火里点燃。你怎么能让他得逞,当即鬼哭狼嚎地抱住他的大腿,向锅包肉述说举办胸肌大赛的种种妙处。


锅包肉带着笑意,和煦又不容拒绝地表示说:“少主,没有人会需要这种比赛的。”


“怎么会呢?我需要啊!”你诚恳地发表观点,然后又急忙补充道,“当然,我们还可以征求一下空桑其他食魂的意见。”


你保持着抱住锅包肉小腿的姿势,冲着灯影牛肉和鬼城麻辣鸡房间的方向大喊道:“空桑胸肌评选大赛,摸吗?”


邓阁主的笑声伴着他的纸人飘荡而来:“如果少主真的这么想,随时欢迎来试试。”


而那只风流大公鸡则回答道:“只摸胸肌吗?下面也可以的哦?要我给你十几本‘专业’杂志参考一下吗?”



你摆出一份正经而严肃的表情看着锅包肉,示意让他参考一下空桑的“民意”。



锅包肉还没开口,臭鳜鱼就挥着他那长长的袖摆,从厨房跑了过来,以袖子捂着嘴羞怯道:“少主……饺子爷爷让我告诉你,你给无情哥哥的羹汤煮好了,再不过去就要煮干了。”


“啊?”


这下你可顾不上和锅包肉的斗智斗勇,拔腿就往厨房方向跑,跑到一半还回头挥手道:“我还有复印件,下次商量!”


锅包肉:“……”



小鳜鱼好奇地打量着锅包肉手里的东西,问道:“这……这是什么呀?”


“没什么。”锅包肉笑了笑,将文件卷起来不让小朋友看到内容,说道,“是少主要交给警务部的东西。”



你冲进厨房,跟昼夜不息都在开火炒菜的空桑厨房加班组打完招呼,挤到一个灶台旁边,戴上隔热手套,将熬好的羹汤倒进食盒里,拿起勺子试了试味道,然后将餐具放进食盒里。


一旁的饺子恰到好处地开口道:“少主,虽然你们是年轻人,但出于健康和卫生的考虑,建议还是不要混用餐具……我也不希望看见你在洗碗的时候,舔那位少庄主用完的餐具。”


“哈哈哈哈……怎么会呢?我怎么会是那种变态,我只是一时忘了而已。”你干笑几声,恋恋不舍地换了一副餐具。


唉,今天计划的间接接吻又失败了。你为你从来没有成功过的餐具作战真情实感地叹了口气。



腌笃鲜燕公子从餐厅经过,听说你在后厨,一手按着帽子,带着绅士的笑意,风度翩翩地登场了。


腌笃鲜朝着你说:“我亲爱的搭档,听说你要办一个‘空桑胸肌评选大赛’?”


“对,没错。”你勾住腌笃鲜的肩膀,在一旁和他悄声交谈,“我有一个委托给你,想办法让空桑多数食魂投票通过这个比赛。我已经有思路了,问题不大,只要我们先说动余湘和于太极……”


腌笃鲜是何等敏锐之人,望了一眼你妥帖地放在一旁的羹汤,颇有深意道:“藏木于林,少主这么费尽心思,是想摸谁的胸呢?”


你微微一顿,眼神偏移过去,松开腌笃鲜的肩膀道:“接委托吧,求求你了,不要在这种地方继续发挥你侦探的实力。”



你总不能告诉别人,举办空桑胸肌评比,只是想摸无情的胸吧。


就算你痴汉得整个空桑都知道,也不能明着承认这种事,不然被警务部抓走了,还怎么给无情送汤?怎么看无情的睡颜?怎么叫他起床看他撒娇!!!



你端着羹汤走过洒满午后阳光的木制走廊,笑眯眯地和在外面玩跳房子的冰糖葫芦和青团打招呼。


青团以小孩子清澈的眼神望着你,问你说:“少主是去叫无情哥哥起床吗?”


你点点头,大大方方地承认了:“是啊。”


冰糖葫芦“嘿呀”一声地跳完最后一个格子,得意地举起手,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。


小葫芦充满元气道:“我也想喝少主做的汤,有我们的份吗?”


“有的哦。”你回答两个小孩子道,“不过在厨房,这一份是给阿情的。”


青团说:“少主对无情哥哥真好,少主很喜欢无情哥哥吧?”


你摸摸小孩子的头,笑道:“不止,我也喜欢空桑的大家,喜欢这里的每一个食魂。只不过我对阿情的,有一点点不一样罢了。””


小葫芦说:“什么不一样?”


你想起锅包肉手里可能已经葬身火场的《空桑胸肌评选大赛策划案》,微微咽了咽口水,回答说:“想摸……咳,想碰他身上一些地方的那种不一样。总之,小孩子不要问那么多,时间快来不及了,我先走啦,你们继续玩吧。”



无情的房间里拉着厚重的帷幕,纵然是白天,也昏暗得像黑夜一样。


彼岸花铺成的床周旁零散地亮着几盏灯笼,就像还在幽冥司时,那片一望无际的彼岸花海,其中卧着雪发红袍的男人,眉目生得锐利,合眼沉睡时却冲淡了五官的锋利,白色的长睫安安分分地覆着,犹如画卷般美得不可方物。


无情的发丝越往末端,就越有些变成由浅入深的红色。你牵起他的一缕发丝,在指尖绕了两三圈,深深地吸了几口,握在手里又珍重地吻了一下。


……虽然这幅场景怎么看都是痴汉+变态。



你在彼岸花的幽香里晕晕乎乎,第一千七百八十五次地想:“阿情真的太好看了,不愧是我老婆。”


最终这个妄想的逻辑变成了简洁明了的——“我老婆真好看!”



带着这种美滋滋的心情,你坐在床沿,摸了摸无情的脸,轻声道:“阿情,起床啦。”


无情拉住被子翻过身,单手困倦地盖住眼睛,半梦半醒地“唔”了一声。


入手的皮肤微凉,带着幽都鬼城的阴冷之气,你的指尖却为自己的心跳而变得滚烫,恋恋不舍地在无情的脸上打转,微微向下滑向他的脖颈深处,抚摸清晰的锁骨。


——太爽了,叫无情起床是人间盛景。



你放轻声音,早已对无情的反应习以为常,锲而不舍道:“阿情——少庄主——,真的要起床了。我给你熬了羹汤,起床啦。”


“不要。”年轻男子的声音和平日的冷淡不同,因困倦而染上了一些烟火气,甚至有些像小孩子的撒娇。


无情的手微微下移,抓住你按着他锁骨的手,握在自己手里,同时含糊不清地缓缓道:“再等一会,同我一起再睡一会。”


你险些在这句话里腿一软跪倒在他床上,要叫他起床的决心立马丢兵弃甲,溃不成军。



你抬起另一只手,猛拍自己的脸,让自己在美色当前的局势下清醒一点。


“不行,再不起来的话,我做的羹汤就凉了,凉了就不好吃了,我就只能丢掉了。”



无情的睫毛微微颤动,颤动的幅度如同蝴蝶翅膀的蹁跹,让你想伸手触碰,感受那颤动的幅度。


——事实上你也确实那么做了,感受着那雪白的睫毛在你指尖轻轻颤动,如同冥蝶落在你的指尖。



无情单手撩起额前的散发,半坐在床上,眼神里依稀还有些初醒的朦胧。


你和他对坐着,伸出手用指尖拨顺他的长发。雪中带红的长发从你的指尖流淌而过,像是上好的丝绸那样,让人心旷神怡。


你心情很好地顺着无情的发丝,学着阿符吹了个吊儿郎当的口哨。



无情看到你的袍袖脏了一角,抓住你的袖摆奇怪道:“你的衣服怎么脏了?又去种花了?”


你顺着他的眼光望去,当下了然,挽起脏了的袖子,说:“不是的,是刚刚和锅包肉斗智斗勇在地上蹭的,为了让他通过一个精彩绝伦的策划书!”


“什么策划?”无情的目光里带着疑惑的意味。


——当然是合理摸你的策划。你心里这样想却没有说出口,目光流连过无情衣襟处裸露的胸膛,十分熟练且老色|胚。



你陶醉于无情的胸膛,心不在焉地回答说:“这个策划书的全名是《空桑胸肌评选大赛策划书》,来自于其他空桑的成功经验,可以活跃空桑氛围,增进食魂们的感情。”——还可以满足色|胚少主的各色需求。


“从没听过这种比赛,胜负要怎么比?”无情有些茫然。



“就这么比啊。”你突然欺身扑倒了无情,整个人压在他身上,将他抱了个满怀。


无情没预料到这种变故,红色瞳孔微张,惊讶地看着你,脸颊上染了他自己也没意识到的薄红。


——顽石生花,无情生情,就是这样的景色吗?



“阿曼,起来,你在干什么?”


你从他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狡黠的笑意,女孩子脸红却得意地回答道:“告诉你评委的评分规则啊。”



你的手压在无情的胸膛之上,感受到对方清晰的心跳声,一声一声,在你的指尖下跃动,和你剧烈的心跳相应和。


“这属于满分,至少如果我给阿情打分的话,会给出评委的最高分。”



无情似乎想说什么,刚要张口,你却鼓起勇气捂住了他的嘴,说道:“我想看到顽石生花的那天。我会在空桑种很多很多的彼岸花,也会陪你回幽冥司,回孟婆庄。如此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,朝朝暮暮都如此。”


你两腿分开骑在无情的身上,松开捂住他的嘴的手,眼睛带着笑意,一眨不眨地认真看着他。


无情说:“先等等,阿曼,听我说,冥蝶告诉我,母……”



门扉吱呀一响,鹄羹温柔的声音在外面响起:“孟婆大人,请这边走。少庄主的房间,我们少主花了很大的心思布置。”


——等等等等,不会吧?


你太绝望了,还没等你从无情身上爬下来,门已经被推开了。



你保持着这个糟糕的姿势与鹄羹和孟婆面面相觑。



无情:“……母亲。”

你脑子一当机,结结巴巴道:“呃那个……妈……妈?”


孟婆:“……”



不,你现在解释其实是在叫鹄羹还来得及吗?


但是这个姿势已经洗不白了。总不能跟孟婆说——“妈,啊不是,孟婆大人,虽然我骑在你儿子身上,扒开他的衣襟还摸着他的胸,但是我只是在叫他起床。”


谁会信这种鬼话???空桑警务部都不会信好吗?



后来无情暂时为了孟婆庄的公务回了幽冥司,你诚心诚意地把孟婆庄的外殿地板跪干净了。


无独有偶,事发后多日,你因涉嫌策划不良活动,被拘留在警务部调查。


你回忆起那天的这一刻,还是要举着手铐,用腐朽的声音在警务部发出呐喊:“阿情的胸,赛高!”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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